“他知道我做这些都是因为喜欢他,自然不跟我计较了。”傅云得意更甚,“对了,我忘了告诉你,奕鸣哥已经答应给我一个机会,我们会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先处着,互相了解。”
终于,在准备好饭菜后,傅云对打开的红酒下了手。
“你不用着急了,”她瞟了一眼旁边的于思睿,“于小姐现在不是没事了吗。”
她不知道白雨此举的用意是什么,但这样也好,她可以跟他说声谢谢。
她垂下眼眸故意不看他的身影,害怕自己会心软会没骨气。
“跟你说了,你还能让过去跟我说话解闷吗?”严妈将热好的牛奶喝完,“我同意让奕鸣在这里住,你别赶他走。”
门一关,严妍即对程奕鸣吐了一口气,“好端端的,你拿支钢笔出来干嘛!”
司机想了想,还是得说句公道话,“前几天您不在家……是奕鸣少爷把严小姐赶走的。”
他捂住腹部,一脸痛苦,咳嗽牵动伤口无疑了。
“你别误会,”她说,“我的意思是,以后你都能将眼镜摘了吗?”
但两人谁都没有发现,门外有个身影一晃而过,进到自己的卧室去了。
“谢谢你,严小姐。”傅云接过水杯大口喝下。
除了自我放逐,从此过上苦行僧般的流浪生活,程奕鸣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赎罪?
严妍没说话,她不能不让爸爸表达自己的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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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紧抿嘴角,在他身边坐下,再次将勺子凑到他嘴边。